第三百八十二章一切都晚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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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八十二章 一切都晚了
三個人看著天邊的異象，也有一些的震撼，公儀良左嘆了一口氣，看著張康時說道：“希望你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是對的。”“我從來不會為自己做的事情後悔的。”張康時依舊爭鋒相對的看著公儀良左。
“我們都老了，鬥了二十多年，接下來的事情已經輪不到我們了，但是我們可以比一比我們四個誰可以笑到最後。”公儀良左顯得很是有自信，或者說對於公儀遠很是有信心。張康時挑眉疑惑的問道：“四個。”
語氣之中有一些不明意味的話，洛家是兩個女兒，顧家已經覆滅，哪裏來的四個。公儀良左搖了搖頭，跟著自己的仆人走出來刑場。顧家的顧以白現在開始才完全的施展開來，還有洛家的那個純妃，巾幗不讓須眉。可不是四個人嗎，看著風雲翻動的天空，也許真正的一切，在這一刻才剛剛的蘇醒。
看著公儀良左不動聲色的走掉以後，張康時有一些莫名的看向了洛慎之，洛慎之拱手也急忙地離開了，不知道對方說的是誰，但是當張康時知道了公儀良左的話的時候，一切都已經晚了。
“雨太大了，我們回去吧。”雨真的越下越大，公儀遠接過來自己手下的傘，撐在了婁奚的腦袋上面，看著抓著袖子在旁邊沈默的婁奚，最終還是說出了那句話。“顧家。”婁奚終於有了動靜，悶聲的說出了兩句話以後，公儀遠便知道了什麽意思。
急忙回話到：“皇上已經下令了，把顧家的人按照貴族的禮儀埋葬起來，就在城外，我已經讓去去打探過了。”“奧。”聽著公儀遠的話，婁奚應了一下，再也沒有說話，還是在原地直直的站著。
“姑娘，請您回去，這裏不允許婦孺進入。”士兵義正言辭的說道，但是還是沒有阻止要上來的人，一拳打在了士兵的臉上面，找了一個空隙遠處的女子跑了上來，但是因為襲擊了士兵，其他的人一擁而上。
在大雨之中勉強看清楚對方是誰以後，公儀遠撐著傘急忙怒喝著說道：“住手，對方是我的人。”“可是尚書大人，這是規定。”士兵臉色有一些難看的說道，公儀遠微微一笑說道：“現在不是已經結束了嗎，讓他上來又能夠在那麽樣啊，還是說。”
話語後面的一句還沒有說完的時候，士兵急忙行了一個禮說道：“這就放行。”對著遠處的士兵揮了揮手，遠處的士兵急忙松開了女子的手，等到跑近了才看見，手裏面拿著一把傘的玥七，這就卻已經被淋透了。
到了跟前，公儀遠看著對方的模樣，有一些責怪的說道：“你手裏的東西到底是幹什麽用的。”剛剛跑到身前的玥七，便聽見了公儀遠的話，看著很是安全帶額婁奚，心裏面的大石頭也算放下了，並沒有反駁的打開傘撐了起來。
看著沈默不語的婁奚，玥七出聲問道：“小主，沒有事情吧。”公儀遠還沒有回答，婁奚率先的說道：“我們有事情。”由於風大三個人身上面都不同程度的濕掉了，所以現在婁奚的臉上也分不清楚是淚水還有雨水，但是表情卻出乎所有人預料的平靜。
沒有料到的玥七被嚇了一跳好久才反應過來的說道：“摁，小主沒有事情就好了。”頓了一下繼續的說道：“小蝶已經後來了，客棧的事情已經安排好了，不出意外的話，明天蓮兒就能夠回來了。”婁奚聽這話轉身來到了墻邊。
下面早就已經被人收拾好了，雨水把僅有的血腥也沖散了，滿目只剩下了蒼涼，除了幾個守城的士兵，所有的人也都回去了，深吸了一口氣，婁奚點了點頭說道：“好了我知道了。”“你身體本來就弱，有什麽事情回去說吧，經不起折騰啊。”
經過公儀遠一說，玥七才發現婁奚的臉色已經白的嚇人了，絲毫不像是人類的臉色。婁奚淡淡的回答著說道，但是身體卻沒有一點的動靜，過了好久，正當公儀遠耐不住性子再次說的時候，婁奚才擡起頭說道：“公儀遠，你還記得那一次你給我的事情嗎，我想試試。”
什麽事情，話還沒有問出口，婁奚便帶著同樣一臉迷茫的玥七，轉身走掉了，拿著傘看著兩個人的背影，公儀遠才想了起來了，那天前往宿鵬鯤那裏打探消息的時候，回來試探婁奚的那些話，可以稱得上是大逆不道，真的想要試一下嗎，拿自己呢應該怎麽辦。
更加失魂落魄的公儀遠，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一路上你，怎麽回去的公儀府，只知道自己剛剛進門的時候，便看見大廳裏面喝茶的父親，行了一個禮，正要打算回去的時候，公儀良左突然性的說道：“今天發生什麽事情了嗎。”
果然，最為了解自己的還是父親，聯想到了顧以白以後，如果自己的父親也，真的不敢相信，公儀遠搖頭將這些可怕的東西拋出自己的腦外，說道：“兒臣今天做了一個決定。”“那就去做吧。”剛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，公儀良左便打斷的說道。
“難道父親，不聽一下兒臣做的決定是什麽嗎。”“為父，相信你的能力。”
絲竹管弦樂，陣陣撲鼻香。禦花園裏面的一處亭臺之上，周圍鋪滿了厚厚的毛毯，還有無數鮮艷無比的花瓣，在下面坐著的便是當朝的皇帝，公冶天利。也只有他能夠有這樣的享受，時間已經是午後了，可能是前幾日那一場大雨的緣故，現在的天空格外的晴朗，陽光站在人的身上面暖暖的感覺。
旁邊站著數十位宮女，其中便有婁奚的貼身宮女玥七還有小蝶，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，不敢過大的動作，而在廳堂上面的美人。輕薄無比的白色羅衣覆蓋在身上面，不知道是衣袍的顏色還是肌膚原本的顏色。
腰間一束七彩的腰帶，幾乎是點睛的神來之筆，一把普通的翠玉簪子並沒有完全，挽起來的長發，不少的散在腰際。隨著美人的不斷舞動，游龍畫蛇，墊腳處彎腰，蓮步輕移，青絲也跟著不同的晃動，在臉頰劃過襯托著一張絕世的臉蛋，格外的美艷。
旁邊伴奏的聲音慢慢的達到了*，美人一個下腰，轉回頭不知道在何處叼了一株鮮艷無比的牡丹，大紅色花蕊和白衣想成立對比，顯得人更似嬌艷。公冶天利站起來哈哈大笑著鼓掌說道：“朕，還從來不知道純妃的舞技，竟然也是這般的出眾。”
旁邊的玥七也有一絲的懷疑，明明從小一起長大的婁奚，但是現在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，婁奚施施然的站了起來，悄然一笑把手中的花放在了公冶天利的手中，行禮的說道：“皇上就不要開臣妾的玩笑了，只是閑來無事偷偷的學來的罷了。”
急忙把行禮的婁奚扶了起來，憐惜的說道：“純妃還是偷偷學著玩，那麽朕整個皇宮裏面舞姬就應該全部拉下去砍頭了。”聽著公冶天利有一些嚴重的玩笑，婁奚嬌斥著了一下說道：“皇上。”公冶天利帶著婁奚慢慢的走了下來，安慰著說道：“好了好了，是朕的玩笑開的有一些大了。”
和公冶天利在亭臺下面的石桌坐定了以後，周圍湧出來了不少的太監，急忙收拾著亭臺上面的東西，最讓人詫異的是，竟然沒有發出一點的動靜。婁奚不留痕跡的咳嗦了幾聲，但是還是被公冶天利聽見了，責怪著說道：“純妃的傷病好沒有好，你說說，非要跳什麽舞啊。”
“皇上，沒有責怪臣妾，臣妾想要討皇上開心嘛，只是沒有想到。”純妃的一張小臉，皺的都已經成為包子了，順勢說話的時候靠在了公冶天利的懷抱裏面，公冶天利點了點頭擁抱著婁奚說道：“這件事情朕不是告訴過你嗎，已經過去了，朕，也已經原諒你了，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。”看著公冶天利義正言辭的模樣。
婁奚澀生生的在對方的懷抱裏面起來，低聲的擰著小嘴說道：“皇上，臣妾知錯了，下次不會再犯了。”看著對方的模樣，很是心疼的，撫摸著婁奚的頭發說道：“就只此一次了，下次的話，朕就不會這麽輕易的原諒你了。”
聽見這句話以後，婁奚頓時多雲轉晴，立馬笑了出來猛然點頭的說道：“臣妾下次絕對不會再犯了，您要相信我啊。”看著對方的模樣，公冶天利一下被逗得哈哈大笑，看著桌子上面的飯菜說道：“吃菜吧，否則的話都已經涼了。”
“摁。”婁奚無比乖巧的答應著說道，周圍的宮女還有太監慢慢的離開了石臺，包括小蝶還有玥七，後退了一些，周圍的樹葉完全擋住了裏面的情景，玥七不禁懷疑裏面的婁奚，是不是真的，或者說自己在生活之中看見的，到底哪一個是真的。
京師。
“畫好了。”。蓮兒伸了一個不少的懶腰，慢慢的直起身來，把自己面前的眉筆放在了桌子上面，銅鏡前面的顧以白緩緩的睜開眼睛，看著鏡子裏面的自己，多了幾分落魄的模樣，雖然還是儒雅的君子模樣，但是好像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，沒有絲毫的相同，確實十分神奇。
對著鏡子左看右看的顧以白，確認無誤以後站了起來，蓮兒字啊後面倚著墻壁說道：“在出城以後用水便可以洗下去，如果不是對你格外的熟悉的人，應該不會發現的。”顧以白點了點頭，自言自語的說道：“可能這個世界上面已經沒有人會對我，格外的熟悉了。”知道顧以白的意思，蓮兒頓了頓，沒有去接話。
“大恩不言謝，但是還要感謝蓮兒姑娘對於我的照顧。”蓮兒面對著行禮的顧以白，一個轉身沒有接受，帶到對方直起身來，還沒有詢問出身的時候，蓮兒搶先地說道：“救你的不是我，你要是謝就去謝婁奚吧。”
婁奚，顧以白頭一次聽見有人能夠這麽稱呼純妃，而且看起來還是一個很是古靈精怪的小孩子，心裏面不免的有幾分的疑惑說道：“不知道蓮兒姑娘和純妃有什麽關系。”“我們大概是朋友吧。”蓮兒不知道在什麽地方摸來了一個蘋果，放在嘴裏面咬了一口，思索著說道，他們確實應該算朋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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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個人看著天邊的異象，也有一些的震撼，公儀良左嘆了一口氣，看著張康時說道：“希望你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是對的。”“我從來不會為自己做的事情後悔的。”張康時依舊爭鋒相對的看著公儀良左。
“我們都老了，鬥了二十多年，接下來的事情已經輪不到我們了，但是我們可以比一比我們四個誰可以笑到最後。”公儀良左顯得很是有自信，或者說對於公儀遠很是有信心。張康時挑眉疑惑的問道：“四個。”
語氣之中有一些不明意味的話，洛家是兩個女兒，顧家已經覆滅，哪裏來的四個。公儀良左搖了搖頭，跟著自己的仆人走出來刑場。顧家的顧以白現在開始才完全的施展開來，還有洛家的那個純妃，巾幗不讓須眉。可不是四個人嗎，看著風雲翻動的天空，也許真正的一切，在這一刻才剛剛的蘇醒。
看著公儀良左不動聲色的走掉以後，張康時有一些莫名的看向了洛慎之，洛慎之拱手也急忙地離開了，不知道對方說的是誰，但是當張康時知道了公儀良左的話的時候，一切都已經晚了。
“雨太大了，我們回去吧。”雨真的越下越大，公儀遠接過來自己手下的傘，撐在了婁奚的腦袋上面，看著抓著袖子在旁邊沈默的婁奚，最終還是說出了那句話。“顧家。”婁奚終於有了動靜，悶聲的說出了兩句話以後，公儀遠便知道了什麽意思。
急忙回話到：“皇上已經下令了，把顧家的人按照貴族的禮儀埋葬起來，就在城外，我已經讓去去打探過了。”“奧。”聽著公儀遠的話，婁奚應了一下，再也沒有說話，還是在原地直直的站著。
“姑娘，請您回去，這裏不允許婦孺進入。”士兵義正言辭的說道，但是還是沒有阻止要上來的人，一拳打在了士兵的臉上面，找了一個空隙遠處的女子跑了上來，但是因為襲擊了士兵，其他的人一擁而上。
在大雨之中勉強看清楚對方是誰以後，公儀遠撐著傘急忙怒喝著說道：“住手，對方是我的人。”“可是尚書大人，這是規定。”士兵臉色有一些難看的說道，公儀遠微微一笑說道：“現在不是已經結束了嗎，讓他上來又能夠在那麽樣啊，還是說。”
話語後面的一句還沒有說完的時候，士兵急忙行了一個禮說道：“這就放行。”對著遠處的士兵揮了揮手，遠處的士兵急忙松開了女子的手，等到跑近了才看見，手裏面拿著一把傘的玥七，這就卻已經被淋透了。
到了跟前，公儀遠看著對方的模樣，有一些責怪的說道：“你手裏的東西到底是幹什麽用的。”剛剛跑到身前的玥七，便聽見了公儀遠的話，看著很是安全帶額婁奚，心裏面的大石頭也算放下了，並沒有反駁的打開傘撐了起來。
看著沈默不語的婁奚，玥七出聲問道：“小主，沒有事情吧。”公儀遠還沒有回答，婁奚率先的說道：“我們有事情。”由於風大三個人身上面都不同程度的濕掉了，所以現在婁奚的臉上也分不清楚是淚水還有雨水，但是表情卻出乎所有人預料的平靜。
沒有料到的玥七被嚇了一跳好久才反應過來的說道：“摁，小主沒有事情就好了。”頓了一下繼續的說道：“小蝶已經後來了，客棧的事情已經安排好了，不出意外的話，明天蓮兒就能夠回來了。”婁奚聽這話轉身來到了墻邊。
下面早就已經被人收拾好了，雨水把僅有的血腥也沖散了，滿目只剩下了蒼涼，除了幾個守城的士兵，所有的人也都回去了，深吸了一口氣，婁奚點了點頭說道：“好了我知道了。”“你身體本來就弱，有什麽事情回去說吧，經不起折騰啊。”
經過公儀遠一說，玥七才發現婁奚的臉色已經白的嚇人了，絲毫不像是人類的臉色。婁奚淡淡的回答著說道，但是身體卻沒有一點的動靜，過了好久，正當公儀遠耐不住性子再次說的時候，婁奚才擡起頭說道：“公儀遠，你還記得那一次你給我的事情嗎，我想試試。”
什麽事情，話還沒有問出口，婁奚便帶著同樣一臉迷茫的玥七，轉身走掉了，拿著傘看著兩個人的背影，公儀遠才想了起來了，那天前往宿鵬鯤那裏打探消息的時候，回來試探婁奚的那些話，可以稱得上是大逆不道，真的想要試一下嗎，拿自己呢應該怎麽辦。
更加失魂落魄的公儀遠，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一路上你，怎麽回去的公儀府，只知道自己剛剛進門的時候，便看見大廳裏面喝茶的父親，行了一個禮，正要打算回去的時候，公儀良左突然性的說道：“今天發生什麽事情了嗎。”
果然，最為了解自己的還是父親，聯想到了顧以白以後，如果自己的父親也，真的不敢相信，公儀遠搖頭將這些可怕的東西拋出自己的腦外，說道：“兒臣今天做了一個決定。”“那就去做吧。”剛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，公儀良左便打斷的說道。
“難道父親，不聽一下兒臣做的決定是什麽嗎。”“為父，相信你的能力。”
絲竹管弦樂，陣陣撲鼻香。禦花園裏面的一處亭臺之上，周圍鋪滿了厚厚的毛毯，還有無數鮮艷無比的花瓣，在下面坐著的便是當朝的皇帝，公冶天利。也只有他能夠有這樣的享受，時間已經是午後了，可能是前幾日那一場大雨的緣故，現在的天空格外的晴朗，陽光站在人的身上面暖暖的感覺。
旁邊站著數十位宮女，其中便有婁奚的貼身宮女玥七還有小蝶，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，不敢過大的動作，而在廳堂上面的美人。輕薄無比的白色羅衣覆蓋在身上面，不知道是衣袍的顏色還是肌膚原本的顏色。
腰間一束七彩的腰帶，幾乎是點睛的神來之筆，一把普通的翠玉簪子並沒有完全，挽起來的長發，不少的散在腰際。隨著美人的不斷舞動，游龍畫蛇，墊腳處彎腰，蓮步輕移，青絲也跟著不同的晃動，在臉頰劃過襯托著一張絕世的臉蛋，格外的美艷。
旁邊伴奏的聲音慢慢的達到了*，美人一個下腰，轉回頭不知道在何處叼了一株鮮艷無比的牡丹，大紅色花蕊和白衣想成立對比，顯得人更似嬌艷。公冶天利站起來哈哈大笑著鼓掌說道：“朕，還從來不知道純妃的舞技，竟然也是這般的出眾。”
旁邊的玥七也有一絲的懷疑，明明從小一起長大的婁奚，但是現在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，婁奚施施然的站了起來，悄然一笑把手中的花放在了公冶天利的手中，行禮的說道：“皇上就不要開臣妾的玩笑了，只是閑來無事偷偷的學來的罷了。”
急忙把行禮的婁奚扶了起來，憐惜的說道：“純妃還是偷偷學著玩，那麽朕整個皇宮裏面舞姬就應該全部拉下去砍頭了。”聽著公冶天利有一些嚴重的玩笑，婁奚嬌斥著了一下說道：“皇上。”公冶天利帶著婁奚慢慢的走了下來，安慰著說道：“好了好了，是朕的玩笑開的有一些大了。”
和公冶天利在亭臺下面的石桌坐定了以後，周圍湧出來了不少的太監，急忙收拾著亭臺上面的東西，最讓人詫異的是，竟然沒有發出一點的動靜。婁奚不留痕跡的咳嗦了幾聲，但是還是被公冶天利聽見了，責怪著說道：“純妃的傷病好沒有好，你說說，非要跳什麽舞啊。”
“皇上，沒有責怪臣妾，臣妾想要討皇上開心嘛，只是沒有想到。”純妃的一張小臉，皺的都已經成為包子了，順勢說話的時候靠在了公冶天利的懷抱裏面，公冶天利點了點頭擁抱著婁奚說道：“這件事情朕不是告訴過你嗎，已經過去了，朕，也已經原諒你了，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。”看著公冶天利義正言辭的模樣。
婁奚澀生生的在對方的懷抱裏面起來，低聲的擰著小嘴說道：“皇上，臣妾知錯了，下次不會再犯了。”看著對方的模樣，很是心疼的，撫摸著婁奚的頭發說道：“就只此一次了，下次的話，朕就不會這麽輕易的原諒你了。”
聽見這句話以後，婁奚頓時多雲轉晴，立馬笑了出來猛然點頭的說道：“臣妾下次絕對不會再犯了，您要相信我啊。”看著對方的模樣，公冶天利一下被逗得哈哈大笑，看著桌子上面的飯菜說道：“吃菜吧，否則的話都已經涼了。”
“摁。”婁奚無比乖巧的答應著說道，周圍的宮女還有太監慢慢的離開了石臺，包括小蝶還有玥七，後退了一些，周圍的樹葉完全擋住了裏面的情景，玥七不禁懷疑裏面的婁奚，是不是真的，或者說自己在生活之中看見的，到底哪一個是真的。
京師。
“畫好了。”。蓮兒伸了一個不少的懶腰，慢慢的直起身來，把自己面前的眉筆放在了桌子上面，銅鏡前面的顧以白緩緩的睜開眼睛，看著鏡子裏面的自己，多了幾分落魄的模樣，雖然還是儒雅的君子模樣，但是好像完全換了一個人一樣，沒有絲毫的相同，確實十分神奇。
對著鏡子左看右看的顧以白，確認無誤以後站了起來，蓮兒字啊後面倚著墻壁說道：“在出城以後用水便可以洗下去，如果不是對你格外的熟悉的人，應該不會發現的。”顧以白點了點頭，自言自語的說道：“可能這個世界上面已經沒有人會對我，格外的熟悉了。”知道顧以白的意思，蓮兒頓了頓，沒有去接話。
“大恩不言謝，但是還要感謝蓮兒姑娘對於我的照顧。”蓮兒面對著行禮的顧以白，一個轉身沒有接受，帶到對方直起身來，還沒有詢問出身的時候，蓮兒搶先地說道：“救你的不是我，你要是謝就去謝婁奚吧。”
婁奚，顧以白頭一次聽見有人能夠這麽稱呼純妃，而且看起來還是一個很是古靈精怪的小孩子，心裏面不免的有幾分的疑惑說道：“不知道蓮兒姑娘和純妃有什麽關系。”“我們大概是朋友吧。”蓮兒不知道在什麽地方摸來了一個蘋果，放在嘴裏面咬了一口，思索著說道，他們確實應該算朋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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